繩‧母女

其實,在女兒由紀跟我介紹後,我就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了,忍不住內心的激動與興奮,有誰不認識梅田流的唯一傳人梅田三夫呢?在SM的世界裡,三夫他可是SM圈子裡的名人,我身為一個圈子內默默無名的女奴,對梅田三夫這樣的繩師與調教師,當然只能遠觀了,而如今他竟然是我女兒的未婚夫,而且他還會以我女兒未婚夫的身份來家裡見面,我的內心當然既興奮又無奈了。想起前幾年百般努力托人與梅田先生聯絡,都無法搭上線,親眼一睹梅田流的繩藝,現在竟然又輕鬆的出現在我眼前了。

日子排定的很快,也過的很快,這天也到來了,遠從東京都來到九州的梅田與由紀,搭著新幹線來到九州,也是由紀的家。計程車停在了家門口,家裡只是棟普通的二樓洋房,這在這裡是再普通平常不過的房子了。我細心的看著桌上擺放好的茶點,小心翼翼的排好,然後來到玄關迎接這對客人。

「川村女士你好,我是梅田三夫。」梅田穿著例落的西裝,戴著細框的黑色眼鏡,雙眼看起來清澈無比而且有神,而且遠比在網路上看到的照片來的帥氣。

「你好你好,梅田先生,我女兒由紀讓你照顧了。」我趕緊跟梅田先生打了招乎。

「媽,還不快請梅田先生進屋啊。」由紀穿著滿漂亮的洋裝說著。

「好的,好的,梅田先生快請進吧。」我趕緊接過手去由紀的手包,讓這兩人進到屋子裡。我讓他們在客廳裡坐好後,趕緊泡了英國的紅茶出來。梅田先生接過手去,他的手指碰到了我一下,雖然只是碰到了一下,我的心跳就已經快到不行了。

「我的慾望......就快要滿出來了。」看著眼前的梅田先生與由紀親密的樣子,我的內心卻是這樣澎湃的想著。我調整了一下我的髮飾與肩上內衣的肩帶,稍為的放鬆一下,沒想到我竟然注意到梅田他竟會注意我的一舉一動,似乎眼光在我身上四處遊走,我的內心也跟著驚心跳動了一下。

趁著他們回到房裡整理行李的時候,我也回到房裡的廁所裡,換了件內褲,因為身上穿的這件內褲又濕了。

「我竟然對自己女兒的未婚夫有非份之想?」我的內心這樣想著。

在晚餐的餐桌上,我與梅田先生和由紀聊的甚是開心,梅田表面上的工作是某商社的常務,但實際上的工作卻只有我知道,我心中暗中笑了起來。晚餐中,梅田的眼神四處飄移顯然是被某事物給吸引到了,但由紀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件事,這件事也大概只有坐他對面的我才知道了吧。

晚餐期間,由紀接到了通好友的電話,暫時離開了餐桌上,所以只剩下我與梅田先生面對面了,我也自覺這是個相當難得的機會。

「梅田先生,我印象中,您的工作好像不只於此吧。」我好奇的問道

「伯母,我的工作的確不只於此,但畢竟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梅田先生說完還鞠了一個躬。

「如果說我也是這些上不了檯面的事的愛好者呢?」我向梅田先生繼續說著,我邊說邊挾起一道菜到他的碗裡,這應該是很強烈的暗示了吧?

「如果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這份邀請函就給你吧,但此事切勿告知由紀。」梅田先生說完從西裝內側的口袋裡拿出一張小卡,伸手遞給我。

這張小卡相當精美,上面寫著幾個字「九州 梅田流調教會」,而梅田的調教會早就在圈子裡頗負盛名,連邀請卡我也是透過好幾人後才能看到一眼,而且在調教會發表後一年才看見那張舊小卡,沒想到今天能在繩藝會的發表前三天拿到這張邀請函,我的心跳的更快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由紀講完了電話後回到了餐桌上,大家繼續談笑風聲著。

三天後,由紀參加同學會去了,梅田也暫時離開了,我簡單的打扮後,搭著計程車來到市中心的一處大樓,我拿出這張邀請函,穿過了大門兌票處後,進到會場,我被安排在前臺的後三排,算是相當好的位置。舞台是一個正方形的木臺,上方有數個鐵環,連接著上方的木頭大樑,看起來堅信無比。

「川村女士,這位置還可以嗎?」梅田出現在我的後方,還用手按了一下我的肩膀,今天的梅田先生已經換上傳統的男子日式和服。

「梅田先生,位置很好,謝謝。」我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請安心觀賞。」梅田先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只有我繼續被他的背影所吸引住。

觀眾入席坐定,燈光也暗了下來,只剩下台上透露點燈光,裡面出現了一個女人,穿著簡單的浴衣,梅田先生從後方出現,台上左方桌上放著已經整理過的數綑麻繩,梅田先生站在這個女人的背後,嘩的一聲,梅田拉開了這個女人的浴衣,露出了她的一對漂亮乳房,舞台旁的黃色燈光,照射在台上這兩個人身上,梅田解開整綑的麻繩,開始在這個女人身上纏繞、拉緊、穿過腋下、繞腰、拉緊、打結、再纏繞、再打結,短短十幾分鐘,這個M女的乳房被麻繩綁的更加吹彈可破,M女的表情竟無一點痛苦,反而一臉舒服與享受,這就是繩縛吸引人的地方啊!

台下響起如雷的掌聲,我看的目瞪口呆,旁邊的觀眾看的更加入神,但節目的節奏相當快速,大樑垂下一條麻繩,梅田迅速 的將麻繩綁在M女的背後,再旁人的拉扯下,M女被拉的高高的,雙腳一點邊也沾不到地上,完全被吊綁著,梅田並沒有結束他的表演,M女的雙腿被梅田狠狠的掰開,向全部觀眾展示她的私密陰戶,而這陰戶卻早已經剃光陰毛,粉嫩的肉瓣展現在大家的眼前,在麻繩的綑綁下,雙腿被拉開固定在兩方,而此時另一名M女走上台去,梅田轉身靠往另一名M女,拿起台上桌子的另一綑麻繩,在M女的身上開始綑綁,一個漂亮的龜甲縛在觀眾眼前出現。

此時的我早已經按奈不住自己雙腿之間的淫蕩陰戶了,雙腿不斷的來回磨擦,也磨擦著自己的私處,我知道內褲又濕了,我的心情也興奮到極點,我甚至想像著剛剛的畫面,如果是自己在那台上就好了。

台上的數位繩師都是梅田的徒弟,在梅田的號令下,手上揮舞的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揮打在這兩名M女的身上,表情痛苦但又相當享受,這是一種矛盾的樂趣,痛苦的表情來自於痛的感覺,但快感卻也來自這種感覺,SM果然令人喜愛啊。

兩名M女,被解開繩子,短暫的休息一下,但表演仍在進行中,這兩個女人再次被綁住,這次是背對背的綁著,依舊是龜甲縛,但穿過下體的麻繩卻是兩個女人共用一條麻繩,也就是說,只要另一個女人動起來,另一個女人胯下的麻繩就會被拉扯到。但表演當然不會就此打住,繩師們繼續鞭打著這兩個女人,鞭子每鞭打一下,我的心頭就跟著震動一下,這場調教會太讓我震撼了。

蠟燭,在這裡絕對不是用來照明用的,梅田的調教會裡,蠟燭一直是很重要的道具,當然了,今天蠟燭也不會缺席的,數十根蠟燭被點燃,火燙的蠟油滴在這兩名女人的身上,她們被蠟油燙的在台上狂吼著,再加上鞭打的痛,我想這兩個女人應該已經高潮了。

調教會在短短的三小時內很準時的結束了,留下驚訝的我,而此時梅田先生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如何?今天的調教會?還滿意嗎?」梅田先生問道。

「真是太棒的表演了。」我開心的回答著。

「想不到,川村女士會喜歡這樣的表演。」梅田問道

「其實梅田先生,我從以前就一直在注意你的調教會了,沒想到今天才能有緣一見。」我說著。

「是嗎?下午還有個私人調教會,原本要參加的一個女士因為忽然有事而無法前來,川村女士有興趣嗎?」梅田先生開口說道

「我嗎?我可以嗎?」我有點訝異的回答道

「當然可以啊。」梅天先生開心的說道

「好的,我很榮幸可以參加,但請別告訴由紀。」我叮囑著梅田先生

「這個當然啊,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吧。」梅田先生留下下午私人調教會的地址後便離開了。

在市區裡簡單的用過中餐後,我改搭市區巴士來到相約好的地點,這只是一處簡單的日式平房,古色古香的樣子,看起來相當古老,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有男有女的,我在梅田弟子金澤先生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傳統日式的大房間,裡面已經有四位女性坐在榻榻米上了。

梅田先生從側邊走廊邊出現,簡單的向參加的女性,當然也包括向我打招呼。

「本日的私人調教會現在開始,開始分配繩師與女性參加者吧。」在梅田的安排下,大家各坐各位,而我當然是由梅田先生親自擔任繩師。

「請各位女士,將上衣與裙子都脫下,旁邊會有專人幫你收好,為了方便綁繩,請脫到只剩下內衣褲就好。」梅田先生對著大家說道。

看到旁邊的女性都開始脫衣服了,我雖然有些遲疑,但也只好跟著脫了,今天的我穿了件粉紅色全套的蕾絲內衣,看起來應該會很好看吧,我的心裡這樣想著。

梅田先生開始在我的身上纏繞著,每當麻繩被拉緊時,我都會加速心跳與呼吸的節奏,一旁的梅田先生似乎察覺到我的反應,也微笑著。

「川村女士是標準的M女吧?」梅田先生問道

「是的,梅田先生。」我也大方的承認了。

「好的,我知道了。」梅田先生說完笑了笑嘴裡念念有詞,接著便把繩子拉的更緊了。

不到二十分鐘,在場的四位女性包括我,都在吊綁起來了,單腳被吊起的我,向著我女兒的未婚夫,也就是將來我的半子,展示著內褲裡最私密的地方,雖然內褲並沒有被脫下,但卡載陰部裡的麻繩,卻讓我性慾高漲了。

梅田在下體的麻繩裡再穿過另一條麻繩後,再來回的拉扯,弄的我嬌喘連連,而其他三個女性也被弄的嬌喘連連的,一下子這間房間裡淫聲四起。但梅田及他的弟子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我們呢?接下來我們的雙腳都被吊起,被高高吊起的女人們,被他們用手任意的撫摸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包括乳房與私處,雖然是隔著內褲摸的,但梅田畢竟是我女兒的未婚夫,這真的太羞恥了,臉紅的我倒是引起了梅田的興趣,他粗獷的手掌不甘只在內衣外摸著,甚至摸著摸著就摸進內衣裡,甚至用手指玩弄著我早已經變硬的乳頭了,我的身體似乎很享受著自己女婿的玩弄。

「梅田先生,請別摸那裡了......」我哀求著梅田,因為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懇求梅田更進一步了,這樣我們都會墮入地獄深淵不可自拔的,但這樣的哀求對梅田這樣的繩師來說當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川村女士,我早就注意到你了,現在應該希望我更進一步吧?」梅田笑著說道

其他的女人也被他們玩弄與調教的淫聲連連的,甚至被掀開內衣,露出自己的胸部乳房,這些女人都是標準的M女,渴望著被虐,她們大都是家庭主婦或企業的高階主管,心裡渴望著被當成奴隸般的綑綁與虐待,也只有在這裡得到她們想要的慾望了。

梅田的調教看起來並未結束,我們四個參加的女性都被放了下來,大家都癱坐在地上了,但雙手依舊被麻繩給綑綁在背後,梅田拿起了另一綑麻繩,穿過我們背後的麻繩後,將我們四個女人都綁在了一起,同時雙腳還被綁成了M字開腳,我們的雙腳都跟旁邊的人綁在了一起,被迫張開雙腿,任由繩師們擺布了。大家的內衣都被掀開了,乳頭與胸部都坦露在眾繩師的眼前,大家都羞愧的低下頭去,但大片的立面鏡被搬到了我們的面前,四個女人共計五面鏡子,我們越想閉上雙腿,旁邊的人就會被拉的更開,四個女人彼此拉扯,從鏡子中可以看見更真實的自己。

鏡子裡我的雙腿是敞開的,我從未坐出這麼丟臉的動作,在外人的面前展示出自己的胸部,私處也已經是若隱若現的了,就算此時內褲被脫去,我也無可奈何了。

而梅田的繩師們似乎感應到了我們的想法,我們的內褲被拉扯了下來,因為雙腿被綁著,內褲如不剪破的話是脫不下來的,只能拉開拉到大腿這邊,但這已經夠羞恥了,鏡子中的自己連陰戶的隱密處都守護不了,向大家展示出自己的陰戶,在鏡子的作用下,我覺得更羞恥了。

經過兩小時的調教後,我已經覺得像是一整天了,繩子都被解開的我們,穿回了原本的衣服,大家都癱坐在榻榻米上,梅田先生簡單的來打過招呼後,也就離開了,此時由紀來了通電話,問我何時回家,我才趕緊拿起包包搭上計程車回家了。

我到家時,由紀與梅田都已經在家了,我一到家就在沙發上休息,這可引起了梅田的注意。

「川村女士,你還好吧?」梅田刻意避開由紀後小聲的問著我

「梅田先生,這真是太棒的調教了,以後請多多指教。」我笑著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不過應該是以後請多多調教吧。」梅田笑著說道。

我與梅田都笑了,由紀此時由廚房回到客廳,也加入話題,說著她今天聚餐的去多趣事,這件事也就成為我與梅田的小秘密了。

晚餐後,習慣早睡的我,早早的就已經上床睡覺了,加上今天下午的私人調教後,讓我覺得更累,於是我比平常更早睡覺,至於梅田我則讓他與女兒由紀同房睡覺了,大家都是大人了這也沒什麼了,我一點也不在意梅田與由紀會不會做出些越軌的動作,因為他們都要結婚了。

約莫半夜兩點,我被尿意給吵醒,從溫暖的被窩裡爬出來,到外面的廁所去,好不容易上完了廁所,卻發現由紀的房門是沒關的,我經過是只是偷偷的瞄了一眼,裡面確是讓我既驚訝又不意外的畫面,為什麼這麼說呢?我的女兒由紀雙手被梅田綁在背後,綁的緊緊的,身上的繩子被綁的非常美麗,由紀的身體在麻繩的束縛下宛如一件藝術品,由紀她坦露著上半身,乳頭都被黏上了兩顆跳蛋,下半身正被梅田的陽具給來回抽插著,由紀被綁的緊緊的,眼睛被黑色的布給蒙住,再加上眼罩,對外面是一點也看不見的。

梅田似乎是察覺到我正在門外偷看了吧,他拔出了他的陽具,男人的性器,留下在床上淫叫的由紀,他將門打的更開了,然後走了回去,繼續將他的陽具插入由紀的陰戶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兒性交,我想這是天下媽媽都很少見到的畫面了吧。

梅田有意要我留下繼續觀看,他閉口不言,只是用他的手指對我的褲子比啊比的,示意要我脫下褲子自慰吧。但我那做的出來呢?我邊這樣想著,另一隻手邊扯下的褲子與內褲,在女兒由紀及梅田的眼前我閉上嘴巴,閉的緊緊的,我的手搓揉著我的陰蒂,梅田則插的更加用力了,由紀則是完全無法察覺我就在她的身邊的。

我意識到自己失態的行為,拉起了褲子趕緊回到房內,但我怎樣都睡不著了,只有上網看看梅田的調教會的寫真紀錄而已,但我的性慾已經被剛剛的畫面給燃起,無論如何都是睡不著了,看來今晚也不用睡了。

其實今晚也讓我解開了不少想不通的問題,也就是由紀與梅田的關係,原來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女兒由紀是繼承了我的被虐血緣了,完全是標準的M女。

我想起了在調教會上梅田的一句話:「川村女士是標準的M女吧?」他問完我回答是後,他那一抹的微笑與喃喃自語大概是在說我們這對母女根本都是一樣的吧。但我腦子裡都是由紀與梅田性交的畫面,我久久無法忘懷,但由紀是自己的女兒??但梅田呢?他是我心目中喜愛的繩師,卻同時又是我女兒的未婚夫,也算是我的半子,這下子我陷入了兩難了。

心中的那股渴望卻是不能輕易抹滅的,梅田的調教真的很棒,我心中只是簡單的這樣想著。

早上我依舊起了個大早,替由紀及梅田做好早餐,看著梅田與由紀手牽手一起到餐廳的樣子,我看了心裡也挺舒服的,看來由紀可以放心交給梅田了。我瞄了一眼由紀的手腕,手腕上雖然戴了手錶與飾品,卻仍可以看見麻繩的痕跡,由紀好像有點發現我在注意她手上的痕跡了,故意用袖子來遮掩自己手上的繩痕,而我自己稱這樣的繩痕為「幸福的軌跡」。

我笑了笑假裝自己沒看到,我瞄了一眼梅田的眼光,他也在偷看著我,他的手上似乎拿著一個小盒子,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他的手好像在打開開關似的,只見手指一扳,由紀的眼神就怪怪的,再一扳,由紀就輕鬆許多了,我馬上意會出那是什麼了!!

「無線跳蛋?」我心中這樣告訴自己。

「由紀現在被調教中?」我心中這樣問著自己。

「由紀,媽放在廚房的湯匙去幫媽拿一下。」我想出了辦法要把由紀支開, 我來好好的問一下梅田。

「哦,好的。」由紀起身走往廚房,這下子餐廳裡就剩下我與梅田二人了。

「梅田先生,你那手上的不會是無線跳蛋的開關吧?」我對著梅田問道

「是的。」梅田很乾脆的回答道

「你正在調教由紀?現在?」我繼續問道

「不是我正在調教由紀,是由紀自己要我調教她的,這是她的最愛。」梅田繼續說道

「由紀的最愛?」我好奇的想繼續問下去,但由紀已經從廚房走了回來。

「......」梅田只是簡單的點點頭跟我示意,我已經無法再問下去了。

我的寶貝女兒由紀喜歡這樣的調較方式?我有點不太敢相信,從小就相當聽話乖巧的她,功課也不用我替她操心,但卻喜歡這樣的調教方式嗎?我只好把這當成她們之間的情趣吧!

梅田先生似乎要在我們九州這裡設一個分會,他這次來九州頗受好評,他也忙進忙出的,女兒由紀則是忙著籌備婚禮,整天都在外面。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那天被私人調教的記憶還歷歷在目,心中慾望越來越強,始終無法宣洩,一遇到梅田先生,我就會想起那天的調教。

我一個人坐在咖啡館裡,等著梅田的到來,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忽然約了我出來喝咖啡,總之我是不會拒絕梅田先生的。

「川村女士,多謝你前來。」梅田鞠了個躬後坐下,跟服務生點了杯義式咖啡。

「不用客氣,我們都快成一家人了,不過今天是怎麼了嗎?」我好奇的問著梅田先生。

「喔,我就直話直說了,我梅田流的九州分會,開幕在即,當天有個雙人表演,我們打算找來兩名素人女性,來擔任當天繩縛的表演者,現在已經找到一個了,另一個則臨時有事,就不來了,所以想請川村女士幫忙。」梅田說完,服務生的咖啡也剛剛好送到,梅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完全不加糖,似乎很習慣喝義式咖啡咖啡。

[我可以?]我回答道,但我心中止不的興奮

[當然可以啊!其實我本來就是想這樣]梅田先生如此這樣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答應了。]我答應了梅田先生的請求

接下來我與梅田先生就開始閒聊了一下午,也聊了很多,並不止於綁繩與調教了。

這是一個我夢寐以求的調教場合,一個若大的舞台,舞台下坐滿了客人,我戴著面具跪坐在舞台中間的榻榻米,中間隔著一道矮牆,我偷偷看了幾眼,旁邊跪坐的是一位年輕的女性,她也戴著面具,我們都穿著簡單的浴袍,舞台上方是好幾組的燈光,往我們的身上照去,把我們的身體照個通亮。

舞台的旁邊是數名小提琴手,他們都坐在舞台旁,在等一會兒就會有悅耳的音樂陪奏,梅田站在舞台下方,看著舞台上的我們,他笑了笑,接著台下響起如雷的掌聲,梅田在掌聲中走上舞台,一旁的小提琴手開始演奏,如此悅耳與舒服的環境下,我與另一名女M被麻繩緊緊的綁在一起,再高高被拉起、吊高,此時一旁的攝影師便靠了過來,開始對著我們拍照,我們的浴袍早就已經被脫光,我與旁邊這位女性,背靠著背,身體靠著身體,雙腳被麻繩給綁開,分別對著兩個方向張開雙腳與露出自己的陰戶。

我們的陰戶被插進了電動陽具,我們開始嬌喘著,私密的地方被不斷的刺激著,陰蒂的小肉球也被陽具給刺激的快要受不了,一旁的那位女性嬌喘時,叫的特別大聲,但我確覺得相當熟悉,好像在那裡聽過這樣的聲音,但一時之間我還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正當我還在疑惑的同時,她的面具忽然被拉了下來,但我還是看不見,因為我們是背對背的被綁起來的。

舞台旁數名繩師也走了上來,約有三四名吧,他們手執鞭子,開始在我們的身上揮舞著,但不只是揮舞而是鞭打著。

接著,我與她的繩子被解開了,但雙手在背後的束縛依舊綁的緊緊的,而另一個女性則是被綁起來後吊起來了,但吊的位置不高,就在我跨下而已這個高度,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而這個女人竟然是我最熟悉的一個人,她就是我的女兒-由紀,但因為我臉上還是戴著面具,她是認不出我的,而她滿臉享受舒服的樣子,看樣子也是與我一樣享受著被虐被束縛的感覺。

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女兒被綁後的陰戶了,雖然同樣身為女人,但在這樣的場合下看到女兒的陰戶也是第一次。而我的陰戶也因為雙腳被麻繩無情的拉開後,展現在眾人與女兒由紀的面前了,在梅田的示意與命令下,由紀靠了過來,她用舌頭舔著曾經生養過她的陰戶,她似乎相當熟練這樣的事情,她舔到的地方都是相當敏感刺激的地方。

「啊......啊......好舒服啊......對......」我在眾人的面前嬌喘著叫喊著,台下觀眾個個看的部不轉睛的樣子,但她們似乎不知道在台上被調教的這兩位是一對親生母女吧,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跳的好快,而且不斷的流出淫水,在我跨下舔著陰部的由紀似乎感覺到我的舒服,她舔的更加用力了。

而梅田他們可沒有就這樣閒著,他們手上的鞭子可也沒有閒過,一鞭鞭的打在由紀的屁股上,由紀每被鞭打一鞭,她就會露出幸福的樣子,她抬頭看看我,然後繼續舔著,梅田則是拿著已經點上火的蠟燭,在我的胸部上滴著,火燙的蠟油就這樣滴在我的胸部與乳頭上,敏感的乳頭一被熱蠟滴到後,就更加敏感與刺痛了。

由紀身上的麻繩被解開了,她暫時獲得了自由,但時間不長,她被套上了紅色的項圈,梅田牽上個狗繩,拉著她在台上爬行著,而我雙腿的麻繩被拉的更開了,就這樣向觀眾們展現出我最最私密的地方,我一邊看著台下的觀音一邊看著被犬調教的女兒由紀在台上爬行著,她一邊爬行一邊被鞭打著,她的雙腿間看的出流下了些許液體。由紀看起來相當喜歡犬調教吧?一定是的,一定是喜歡犬調教的,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啊。

由紀一邊爬行著,一邊學狗一樣叫著,此時我才仔細注意到由紀的陰戶陰毛都已經被剃光了,現在只是一片光溜溜的恥丘,此時的由紀看起來不旦十分淫蕩,更像是一頭母狗,一頭淫亂的母狗一樣。

梅田沒忘了我被丟在台上,一旁的助手推出了一台推車,上面放著許多淫穢的情趣玩具與電動陽具,看來是要用來調教我的吧?我一點也沒有猜錯梅田的想法,梅田手上的狗繩交給了他旁邊的助手,他則是走了過來,拿起了一支電動陽具,在我的跨下私處附近玩弄著,但就是不肯插進來,最後才插了進來,他用一條不長的麻繩,在我的腰間綁了條丁字型的束縛帶,這是用來固定電動陽具的。等到他綁好後,才打開陽具的開關,而且將強度開到最高。

「啊......快關掉啊......天啊......被塞的滿滿的了!」我對著梅田及台下觀眾喊著。

「還舒服嗎?」梅田問著。

「嗯嗯......」我點點頭回答著。

我雙手的麻繩終於被解開了,我也被套上了項圈,還繫上了狗繩,我與由紀一起被牽著,在台上進行犬調教,這是一場母女犬的調教。這是我們母女第一次在台上以母狗的身份進行調教,當然,女兒由紀是不知道的。而梅田的鞭子不斷落在我們母女倆身上,我們母女倆不斷的發出叫聲,也被狗繩拉著不斷往前爬著。雙頭龍被放在檯子上,梅田的助手推著推車來到舞台的中央,我與由紀也被狗繩拉著來到推車的旁邊,我與由紀被分開,背對背,屁股對屁股,這個時候我的陰戶早已經濕潤到了極點,我想由紀也是吧!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被調教,一定很刺激。

雙頭龍先被插入了由紀的陰戶內,因為我聽到了由紀的叫聲,她的聲音我聽幾十年了,不可能聽錯的,接著我脖子上的項圈被狗繩拉著,離由紀更近一點,我的陰戶也被插入了雙頭龍的另一端。

「啊......」我也叫了一聲。

接著在梅田與他的助手的鞭子下,來一場陰戶拔河,他們揮舞著鞭子,不斷的鞭打我們的背部與屁股,我們只能向後,不能往前,我與由紀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被抽插著,我們母女倆淫叫著,叫的引起台下如雷的掌聲。

而就在我們母女倆的淫叫聲中,舞台的布幔慢慢放下,在掌聲中,梅田流的九州調教會正式成立了。

布幔放下後的舞台並沒有停止調教,我的面具被拿了下來,我一點也沒有反應的就被取下面具,取而代之的是驚嚇到的女兒由紀。

「媽?怎麼會是你?剛剛我們......」由紀驚訝的趕緊用她的雙手遮掩她被麻繩綑綁完、滴蠟過的身體。

「是啊!是媽沒錯,女兒,媽媽也跟你一樣,是個M女啊!」我這樣回答著。

「是......是嗎?」原本還想解釋些什麼的由紀一時間似乎也只有接受了。

「剛剛在梅田先生的調教下,很開心不是嗎?」我繼續問著由紀

「嗯嗯......沒錯。」由紀擦擦身上的蠟跡後說著

「那麼......讓媽媽也能接受梅田先生的調教好嗎?」我幾乎用哀求的方式對女兒由紀說著。

「由紀,此時你的母親已經不是用你母親的身份在哀求你了,而是一個女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在哀求著」梅田先生在一旁也說著。

「親愛的......既然梅田先生都這麼說了,也只好這樣了」由紀說著

「謝謝你,由紀。」我對著由紀說著。

「那......我們回家吧!」由紀說完正要起身時卻被梅田制止了

「我說過調教結束了嗎?」梅田問的由紀

「沒......沒有。」似乎有點嚇到的由紀回答著

「那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梅田先生說著

「是......女奴......是梅田主人的母狗。」由紀顫抖的說著。

「知道就好。」梅田說完拉起我們母女的狗繩,繼續在台上繞著,當然我們陰戶那的雙頭龍早已經拿走,我們只是單純在學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著。

害羞的由紀只能任由狗繩的牽引而爬行著,連正眼也不敢瞧我一眼,我則是看了由紀好幾眼,我笑了笑。

「能與女兒一起被梅田先生調教,真是幸福。」我自言自語的這樣說著

「媽......」由紀聽到了,也笑了笑,並看了我一眼的由紀,露出了一種幸福的笑容。

這裡是調教會所的各別調教室,是一間四面都有鏡子的房間,地板則是用傳統的榻榻米所組成的,天花板上有數支木樑,可以供吊綁使用。我與由紀被綁在一起,單腳站立在榻榻米上,另一隻腳則是綁在一起吊高,我與由紀都露出了我們的私密處,我們面對面的被綁在一起,梅田還用細繩綁住了我與由紀的乳頭,加上面對面的綑綁,我的乳頭與由紀的乳頭都碰在一起了,我的嘴巴被塞入了調教用的口球,口水不斷的從口球的洞裡流了出來,流在我的身上也流到了由紀的身上。

梅田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敞開的陰戶的,電動陽具緊緊的被插入到最深處,再用麻繩固定,絕無脫落的可能,陽具的前端還有用來刺激陰蒂的裝置,電動開關一被打開,強烈的震動立刻刺激著陰蒂,電動陽具的末端也盡責的在陰道的深處開始轉動著。

房間內淫叫聲此起彼落的,梅田說這是「母女丼」的一種展現,畢竟能調教到真正的親生母女這機會實在難得。調教的同時,我們母女倆的屁眼並沒有被遺忘,塗上潤滑劑的細長按摩棒,被推入了我們的屁眼中,下體來自兩個地方的雙重刺激下,我高潮了,但被灌腸是由紀的第一次,她痛苦的哀求梅田把按摩棒肛塞取出,梅田第一次照做了,但接下來就不再聽由紀的指示,大了一號的按摩棒往由紀的屁眼裡插入,一樣再用麻繩固定住。

我身為梅田的丈母娘,也即將成為梅田母親的我,與女兒被綁在一起,來個我幻想中才有可能出現的「雙穴調教」我的身份帶給我來自肉體與精神上的刺激快感,因為畢竟我可是由紀的母親啊。

「嗯......嗯......嗯......」發不出聲音的我只能這樣委屈的叫著

「啊......媽......媽......啊......」由紀盡情的叫著我,一邊淫叫著,一邊抖動的她的身體,但卻也擺脫不了麻繩的緊縛。

經過今天一整天的折騰後,我們母女倆徹夜長談了一夜,聊了很多很多,更聊了以前從未聊過的禁忌話題,與對性虐繩縛的喜愛,原來由紀真的是個遺傳到我的M女,除了繩縛之外,野外的跳蛋調教跟剛剛的犬調教、還有監禁的調教也都是由紀的最愛。

「我跟梅田玩過最瘋狂的是他把我關在鐵籠裡,整整五天,五天內我不斷的被他用電動陽具玩弄,玩的醉生夢死,好不開心啊!」由紀激動的說著。

「原來,你在東京都在玩這個啊!你這調皮的女孩。」我假裝有點生氣的問著由紀。

「哪有啊!」由紀也很俏皮的回應著我。經過這一夜,我們母女倆更加緊密了。

「媽,要不要再請梅田調教我們母女一次啊?」女兒由紀忽略對我這樣說著。

「哦?可以啊。」也同意女兒由紀這樣的要求

「那......媽,你想怎麼調教呢?」女兒由紀似乎想從我的嘴巴裡問到些關於我的什麼吧。

「嗯......我的話都是可以的啊」我輕鬆的回答由紀的問題。

「那這樣你看好不好?」由紀繼續說著

「嗯?」我問著

「來個母女犬調教,你看怎樣?」由紀這樣問著

「好像不錯呢,母女犬調教嗎?」我好奇的問著

「嗯嗯,是啊,媽媽喜歡當狗吧?」由紀這樣問著

「嗯嗯,你明明知道還這樣問媽媽?」我有點生氣的回答

「唉呦,人家只是想再問清楚一點嘛。」由紀說著。

「其實要玩現在就可以玩了啊。」我這樣回答著由紀

「哦哦?媽媽想被我當狗調教嗎?」由紀這樣問道

「可以啊,反正梅田不在,我們兩個也可以玩呢」我這樣回答著由紀

「那......媽媽快戴上項圈吧。」由紀拿出項圈遞給我。

我順手接過項圈,看了由紀的眼睛一眼,然後解開項圈的皮扣後,往自己的脖子上戴去,扣好皮扣後,把項圈做些調整,讓脖子上的項圈與皮膚的間隙剛剛好緊。

「母狗,還不快趴下,你還以為你是人嗎?你現在只是母狗而已。」來自由紀的嚴厲命令。

我趕緊趴下趴在地上,由紀靠了過來摸著趴在地上我的項圈,她走到後方的櫃子裡拿出一條狗繩,然後走了過來扣在我脖子上項圈鐵扣。

「母狗,還想穿著衣服嗎?」由紀說完還拉了下我的窄裙,我趕緊脫下我的窄裙跟身上的衣物與內衣。一時之間,我變的一絲不掛的在女兒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雖然同是女人,但這樣的經驗畢竟也不多,我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由紀她穿著及膝的裙子,看起來是優雅可愛的,她慢慢的脫下她的黑色蕾絲內褲,將內褲都在一旁後,走了過來。

「母狗,嘗嘗你女兒私處的味道吧。」由紀她拉高了她的裙子,在我的眼前露出了她的陰戶,她拉緊狗繩,往她的胯下拉去,由紀畢竟是年輕的女人,陰部粉嫩的肉瓣在我眼前相當可愛,但卻有一絲絲的尿味在。我的嘴巴慢慢的靠近,味道也越來越重了,我的舌頭在肉瓣裡舔了進去。

「啊......啊......」由紀發出了嬌喘的淫亂叫聲,而我卻在這樣的叫聲中越舔越起勁了。舔著親生女兒陰戶的我,我是個早已經失去母親資格的女人了,心中身為母親與母狗的淫亂思想衝擊著我。

我與由紀在家裡的客廳裡玩著變態的遊戲,若不是由紀即將與梅田結婚,我真的一度懷疑由紀是個喜歡女人的女同性戀,而我呢?我是個喜歡被綁起來的女人,不管綁我的那個人是女人還是男人,是女兒還是姐妹。

由紀也拉下了內衣,露出她的乳房,我舔著她的乳頭,早就將我身為她母親這樣的事拋諸腦後了。她的手亦毫無留情的搓揉著我陰蒂的小肉瓣與周圍敏感的地方,絲毫不把我當成她的母親,而且只是當成一條下賤的母狗而已。

「媽,就這樣保持母狗的身份到梅田先生回來吧。」由紀拉著狗繩對我這樣說著。

狗繩被繫在沙發的一角上,我那裡也去不了,擺在我眼前的是由紀穿著絲襪的腳,由紀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調教與凌辱我的機會了,她伸出腳來,示意我用舌頭來舔她的腳,我照做了,我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的姿勢,舔著女兒由紀的腳,一邊等待著梅田的歸來。

「川村女士,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母狗啊?」梅田出現在玄關與客廳的入口。

「梅田先生......」我喊著他的名字

「親愛的,我正在調教母狗家畜呢!」由紀拉著狗繩說著。

「奴隸調教母狗嗎?真不錯」梅田先生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進到客廳裡,將西裝外套放在了餐廳的椅子上。

「母狗,見到梅田主人了,還不快跪拜主人。」由紀拉著狗繩對我說著

「由紀,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我的陽具就交給你的嘴巴了,至於你下賤的陰戶就交給你身旁的這隻母狗吧」梅田先生說完就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鍊,將他巨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由紀在一旁看到後就跪在地下,熟練的用嘴巴吸允著梅田的陽具,我則是靠到由紀的後面,我舔著由紀張開雙腿後的陰戶,我可以感覺到由紀的陰戶早已經濕潤到不行,因為我的陰戶也是啊......

「要不,給這母狗買個狗籠吧!」由紀跟梅田說著。

「狗籠嗎?這是個不錯的主意,然後關養在調教會所裡,就更好了。」梅田先生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

「那我呢?」由紀撒嬌般的問著。

「你?當然得用麻繩綁著~鐵鍊鎖著啊!」梅田笑著說道。

結束了調教,我與梅田由紀來到了調教會所。調教室都在地下室,一樓則是設成了酒吧與餐廳。酒吧裡坐了不少人,穿著西裝,喝著高檔的威士忌,他們都是調教會所的會員,也是付費的男主人或女主人。

像這樣的社會人士其實相當多,並不在少數,而且多是社會的菁英階層人士,在公司可能是高階主管甚至是公司社長,下了班,成了至高無上的主人或是奴隸,這些都是有的。

奴隸區,我被由紀與梅田帶到了調教所的奴隸區,這裡專門讓奴隸準備接受調教的一個私密空間,當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在這裡我的代號是1934號奴隸。

「到底要我說多少次,那個案子不行,給我退回去重寫。」講著電話的女人,穿著高檔的套裝,梳者俐落包頭的女人,看來是個高階主管的樣子。

「1235號奴隸,請準備。」門被打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對著剛剛講電話的那個女人說著。只見剛剛那個女人收起電話裡的霸氣,轉變成了奴隸的態度。

「是的,奴隸1235號,知道了。」這個女人說完便跪了下去,用爬行的方式爬出來被打開的房門,跟著剛剛那個男人離去了。

「奴隸1934,換你了。」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進來說著。我先是愣了一下,才意會過來是在叫我,我站起身,走到門邊。

「請注意你的身分,什麼身分要用什麼姿勢,這不用我再說明了吧!」這個陌生的男子對我這樣說著,我往地上趴了下去,他順手拿出項圈往我脖子上戴去,然後用狗繩扣住了項圈,也宣告了我奴隸身分的開始。

狗繩不斷的被拉扯著,拉著我經過一條長廊,長廊的另一頭也走來另一個男人,用狗繩牽著另一個奴隸,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寶貝女兒由紀。我們母女倆在長廊上交會而過,我們想再停留一下子但都沒有辦法,狗繩強力的牽著我們往前爬行著。

調教室裡,這裡應該是調教室吧?我這樣對自己說著,因為這裡看起來像是地牢,而我完全是地牢裡的囚犯,我身上的衣物早就在進到這裡前就被脫掉了,我的雙腳被鎖上了沉重的腳鐐,右腳還掛上了一顆沉重的鐵球,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有多重,反正我也走不遠。之所以說是地牢,是因為我被帶進來時,看見房門是鐵製的相當沉重,門的下方開了一個小門,看來是用來放餐食用的,完全就是一座地牢。我的雙手則是被鐵鍊銬住在牆上,鐵鍊的長度只夠我到門旁拿起餐盤了。

「期待吧!你將被單獨監禁三十天,你的女兒自願被監禁五十天」離去的那個陌生男子是這樣說著的。

晚上了吧?我這樣問著自己,因為我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門被打開,進來了三四個男人,全都只穿著三角褲,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看來我只能被為所欲為了。

輪姦,我現在終於知道被輪姦的感覺了,下面的陰戶被插的滿滿的,屁眼也被另一個男子的陽具插入,當然是塗了潤滑劑的,另一個男人當然也沒放過我的嘴巴,他的陽具插入了我的嘴巴,相當深入,幾乎到達喉嚨了,我痛不欲生想要吐,但卻吐不出來,下體來自雙穴的刺激,加上被高度凌辱的侮辱,我竟然高潮了!幾年來少有的高潮,我喜歡上了,被輪姦的感覺,女人所有的器官都被當成了陰道插入了!

這是我第一次被輪姦啊,好刺激的感覺,我想一定愛上了這樣的感覺吧!我毫不抵抗,甚至用享受其中來形容我啊。這些男人玩完我的身體後,解開我手上的鐵鍊,讓我到另一間房間內,我一樣被鎖在牆邊,而房間正中央的是我的女兒由紀,她被用麻繩綑綁躺在地上,唯一沒有綁的就是雙腳,她的陰毛都被剃光了,光溜溜的恥丘,露在外面,身邊繞著將近20名男人,梅田走了出來,將一塊牌子掛在由紀的身上,然後扶了一把由紀讓她可以彎腰起身坐在地上,而掛在她胸前牌子上面寫著「肉便器」三個大字,接著旁邊的男人一踴而上,女兒的眼神似乎是相當快樂的。

被二十個男人輪姦的感覺是怎樣的呢?我的心中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我也絲毫沒看到梅田已經靠了過來,他光著下半身露出他的巨大陽具,看起來根本是怪物,真的太大了。他的陽具有點勃起了,剛好對準我的嘴巴,我也不會抵抗的含入了他的陽具。

「我正替我的女婿口交啊,而且在我女兒的眼前。」我心中對自己這樣想著。

「母狗,跟由紀一起侍奉我吧!」梅田先生一邊享受著我對他的口交,一邊對我說著。

我無法用嘴巴講出任何一句話,只能用我的嘴巴將他的陽具含的更深來回應了。梅田高興的笑了出來。

「好!母狗,做的好啊。」梅田說著。

金黃色的屏風,展開後放在大榻榻米的會客室裡,由紀換上了新娘的白色美麗和服,我換上了素色的高檔和服,我梳了個包頭,是個適合和服的髮型,而和服內是麻繩編成的繩衣,下體是沒穿和服的,剛好讓麻繩穿過胯下,緊緊的綁在腰間,我每調整一下姿勢,下體陰戶就會傳來刺激感,我漸漸感覺到我的乳頭變硬了。

一整天的婚禮過後,我與梅田由紀送走了親朋好友,就只剩下原本就有意要留下的幾位客人而已。

「好了!現在我們要進行第二場特別的儀式了!」主持人是梅田流調教會的大弟子他對大家說著。

「好了!現在請我們梅田先生的丈母娘川村女士先走出來吧。」在主持人的呼喊下我站到了人群的中央。

「川村女士請跪坐於梅田先生的面前。」主持人繼續說著。

「是的!」我在賓客的面前跪坐了下來。

「現在,川村女士成為梅田流家畜奴隸的儀式正式開始。」主持人繼續說著。

「請川村女士脫下你高檔的和服,在眾人的面前裸露身體吧!」主持人繼續喊著。

我解開了我要間和服的繫繩,與外面的振袖、內襯、等等衣物,當衣物落下露出我身上的麻繩時,現場賓客們都發出的驚呼聲。

「哇!不愧是梅田先生的家畜奴隸啊!」一旁賓客中的里中小姐說著。

「是啊!這真是太美的畫面了!」賓客里中小姐的朋友澤村女士也說著。

「請川村女士低頭......現在進行項圈掛戴儀式,象徵正式成為梅田流的家畜奴隸。」主持人說完後,梅田先生拿起了一旁侍從手捧盤子上放著的項圈,走向前來,為我戴上了皮革項圈,然後再接手過狗繩,扣在我脖子上的項圈上。一旁的賓客們紛紛給予掌聲,大家也七嘴八舌的稱讚著。

「恭喜川村女士正式成為梅田流家畜奴隸了!大家舉杯恭賀。」語畢,賓客們紛紛舉起酒杯,大聲的祝賀我成為梅田流的家畜奴隸了。

「好的!現在輪到我們美麗的新娘了!由紀小姐,請出來。」主持人語畢,由紀在賓客們的掌聲中走到我的身邊。

「也請由紀小姐脫下你美麗的新娘和服。」主持人語畢,旁人也出來幫忙解開由紀身上的和服,由紀的身上也早已經綁好了麻繩,乳頭還夾上了鈴鐺,看起來可愛極了。

戴上項圈後的由紀與我一同跪坐在地上,狗繩繫在項圈上,梅田拉起兩條狗繩,我們母女倆正式成為梅田主人的家畜奴隸了。我很高興可以與由紀一同侍奉梅田主人,縱使她的身份比我更高檔與尊貴都沒關係,只要可以一起當梅田主人的奴隸什麼都可以的。

梅田很高興的拉著兩條狗繩,牽著我們母女倆,繞著賓客們爬了幾圈,準備接受今晚眾人的調教,不管賓客是男是女,都是我們的主人,這就是我們身為梅田流家畜奴隸的工作。

台下坐滿了觀賞梅田流母女共同調教的觀眾,門票早已經賣光光,我知道我被綁著,懸吊在舞台上,由紀碰到了我,她也被綁著懸吊在台上,我們分屬不同麻繩,卻綁在同一條繩環上,她的右腳被彎曲後綁著,左腳直直的懸在空中,跨下那神秘的女人陰戶,在這裡成了公開觀賞的物器,我的雙腳被張開後綁起,雙手固定在背後,三條繩子固定著我的身體,我的陰毛在婚禮的那天就被公開的剃毛了,現在我與由紀的恥丘都光溜溜的,就像是未長大的小女孩一樣,只剩下一條肉縫。

麻繩的工作並不簡單,就像是梅田這樣的專業繩師,也得花上一個小時才能綁完我們兩人,所以三個繩師一起在台上施展綑綁的功力,速度也就快多了,畢竟綁的越快,我們能在台上撐的時間就越久了。

不一會兒我們就都被高高的吊起了,三個繩師不斷的推動我們的身體,繩子被一圈圈的旋轉,我與由紀的身體都緊緊的靠在一起了。在繩師們的推動下,我與由紀被繩子拉進到不能再拉進了,接著他們鬆開了雙手,隨著繩子的張力,我與由紀在觀眾前不斷的旋轉,身體的旋轉伴隨著皮鞭的鞭打,我與由紀歡愉的叫了出來,展現M女被虐的快感。

底下的觀眾當然不會相信台上的我們是真母女,只會以為這是一場調教會的噱頭,為了吸引更多的觀眾來觀賞這場虐戀秀。在全場觀眾中,我與由紀展開了一場女女同性愛的表演,更多鹹濕的動作,加上繩師的皮繩緊縛,汗滴都滲進了繩裡,讓麻繩的顏色更加深色了。

由紀的雙腿被強制張開,露出她早已經被剃光陰毛的陰部,台下的觀眾看的目不轉睛。我的雙腿也被麻繩與鐵鍊強制的叉開,露出陰戶,我們母女倆都在台上向大家展現最私密的地方。

在一場又一場的公開調教表演中,我與由紀越來越受到大家的注目,梅田流調教會在這裡的根基也越紮越深。公開的調教與露出陰戶成了家常便飯的遊戲,我與由紀在家時更是全天候全裸,因為梅田流的調教奴隸是沒有權利穿上衣物的。

「繩。母女」斗大標題寫在網路上,正式向外界公開我們母女的秘密,因為我與由紀已經成為梅田流調教會的活招牌了。兩個女人的身體被麻繩所綑綁,吊高,鞭打,再來像是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行著,我們拍攝了第一支母女共演的DVD,也是我與由紀唯一的一支影像紀錄片。

也許「繩。母女」會一直表演下去吧!就這樣讓我們都一起成為奴隸吧!為麻繩為虐戀而活著,縱使再也沒有遮蔽自己身體的權利,縱使只能以奴隸家畜的身分活下去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