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學生妹被姦記

亞芬剛參加完一個中學女同學的婚禮,她很失落,因她要好同學,己全都嫁出,不是帶同丈夫,甚至孩子,而現今她卻孤身一人,已三十二歲了,是盛女一名。

飲宴後回家,她在樓下公園呆坐,思前想後,自已是這麼悲慘的,忍不住流出眼來。其實她絕不是同學中最醜的,反而是最漂亮的,她五官是很清秀,當然現在因年紀大有些發褔,但仍算是個美女。而她的性格也不差,為人富愛心及極純品,她也交過一個男朋友,只可惜是...她又想起男朋友最後的幾句說話。你是個非常好的女孩...但我真不能接受...給我們時間冷靜一下吧,說完再沒有找她,且最近在街上見到他帶看老婆兒子在街上,她簡直心如刀。

其實她沒有做錯任何事,錯就錯在她的命運不好。又回想起十多年前的事,她家很貧窮,他父親本是地盤工,母親是偷渡來港的移民,在餐廳打工,他們兩人是工作辛苦,亞芬一向品學兼優,以考入大學改善大家生活為目標,很努力讀書,加上就讀女校,雖然十分漂亮,但沒有交過男朋友,不幸的事情開始發生在她十九歲生日,她父親在這天遇上工業意外去世,禍不單行,在喪禮不幸遇到亞輝,改變了她的一生。亞輝在她爸的同事,未婚,年紀與他相若,在喪禮上看到她們兩母女,雖穿喪衣,且沒施粉且神情怨傷,但覺得很迷人,口水暗流了出來。

當晚目不轉盯地望住她們,心想,心想,兩母女也十分漂亮,上其中一個短十年命也沒問題,嘩,一個青春無敵,皮膚白滑,一個風尤猶存,且身材真是很好。幻想兩人祼體在他眼前,不其然很興奮,控制不住只好偷偷上廁所解決了。

之後他晚晚在床上幻想與她們兩母女做愛,出精後才能入睡。她爸生前帶他上過他家,知道他們一家是住在天台架的屋子,也從他口中得知她兩母女的近況,知道亞芬是個品學兼優,且未交過男朋友的慾望更強。因他雖然在大陸玩女無數,美女少女什麼都有,但只是未試過清純的良家婦女。用錢買不到的肉體。

他立下決心把她幹掉,當然不能選擇以追求的形式,以他年紀絕對可做他爸,用金錢也不可能,所以只有選擇強姦。為了得到這片刻的歡娛,他可謂用心良苦了,他居然豪擲金錢在搬到他們對面樓的一個單位 ,在窗外可看到她們家居高臨下她們的出入情況,也經常跟蹤她們兩人,希望找下手的機會。

他對母親的興趣也很大,她當時只有三十多歲。樣子十分漂亮,一見她豐滿身材已想把她就地正法,不過青春清純的女兒比較,目標還是亞芬。大約一個月後,他全掌握到兩母女出入的規律了。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有個早上看到母親拖住行里到巴士站等車,他立即樓,靜靜跟蹤她上了巴士,發現她下車上了上大陸的巴士,她是回鄉。表示家中將會只剩亞芬一人,是絕佳下手機會。當年亞芬直值中預科考的備戰。她很努力,希望可改善生活。他知道亞芬每天大約八時多會跟同學溫習後回家。他坐在樓下公園等。終於見她在樓下進入。

他立即緊隨其後,趁她開門入屋之際,亞輝用刀指嚇著亞芬,令她花容失色,並道:不想面多了花痕,就聽我說話,沒事的。嗚...你想如何...亞芬嗚咽起來,她擔心會被姦,亞輝安撫她說:妺妹,別怕,我只是要錢,拿了我會走的,放心,我不會 碰你的,影響你日後嫁人我也不安樂吧,好,把錢給我好了!

亞芬聽了舒了一口氣,不用被姦什麼也沒所謂了,乖乖把手袋的錢給了他。妺妹,何以那麼少?

那,妹姝,我...原本想拿些錢出去找個女人快活一下,但現在這麼少...聽到這,純情的亞芬也猜到了他心意,嚎叫著不要,亞輝道,小妹妺,別怕,不是你想像的,說了不碰你就不碰啦,我一輩子最重口齒了。但說時,卻又把褲擋解開,嚇得她閉上眼不看,不要強姦我,求你,嗚,...不要哭,最怕女人哭,都說不姦你不姦你啦,只是想你幫我用手解決一下,雖然她未有過性經驗,不過她聽過什麼是手淫,也太約知什麼意思,大叫,不行啊!但亞輝把她一隻玉手捉住,套到了他的陽具上,嗅到了一陣惡臭味,令她想嘔吐出來。

你上下抽動一下就可以了,我說了不碰你,全程不會非禮你,放心,她知道不用被姦,於是只好聽他說話,不停地拉動他的陽具,希望事情快點結束,讓他離去就一了百了,因她感到只是為他手淫損害不太大清白之身還可保住。她無可選擇下只有相信他是守諾言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亞輝沒有非禮過她。啊...妹妹,好舒服呀......他的陽具硬得如鐵棒一樣硬。你要看一下,不要閉眼,妹妺,你是時候見識一下男這了,嗚不看。

我要你看!用刀指著她的臉,她只有看,第一次看到男人這東西,覺得十分恐怖,怎能把這東西放入下體,啊,我忍不住了,突然把她抱住,並強行與她親咀,噢不要,她極力掙扎,不要...未說出口已被亞輝的咀巴封住,這是她的初吻,她經常幻想初吻會是很浪漫,可惜現在這情況下,所有幻想幻滅了。亞輝把舌頭伸入她口腔內。,亞輝的咀巴十分臭,沾到了他口水幾乎想吐出來,相反亞輝十分陶醉,因亞芬口氣十分清新,與美女接吻對正常男人永遠是至高的享受。他抓緊她一隻正為她手淫的玉手,與她接吻覺得極度興奮,不能再忍。

說,噢,我射了,來呀,即時把精液噴射到她的手上,也有部分沾到她衣服上,然後把她放開了,她即時把口水噴到地上,又拿紙巾把手中精液抹去,妹妺,為什麼這麼怕呢,很多女人當是寶啊。嗚...好臭啊,你說不碰我的,騙我!。沒有呀,只跟你吻下,沒有摸過你身體呀,是不,嗚鳴...與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吻過為他手淫,覺得自己如妓女般,雖然未被姦,心靈創傷已很大。,不用怕了,我答應了你出火後會走,不用擔心,"快走吧,好,我走,但我出火後有些累,可否讓我躺下休息一下?那...你走吧,求你呀。 很快,即躺了到床上,妺妹,你也躺下吧,不,不行,又用刀指住她,她不得不聽了,妺妹,你躺在我肩上可以了,老規矩,我不會非禮你的,也不會吻你,你陪我休息一下我立即走,來,不用怕,我要強姦你早做了啦,是嗎?

亞芬又只有照做,她萬個不願意,但迫於無奈躺到他肩上,且面背著他。亞輝也暫沒有強迫她,也沒有非禮她,真的只休息著,向她道,你剛才給了我很大的舒服啊,謝你,你很好,又漂亮又純,肯定很多人追求你,是不,亞芬沒有回答,他確很舒服,舒服得要來一個小睡,他竟睡著了,雖則如此,亞芬郤不敢逃走,大約半小時後,他醒來,叫道,妹妹,我走了,不過再跟你親熱多一會好嗎,突然把她壓住了,她瘋狂掙扎,大叫走開,又開始哭泣起來,被他壓著動彈不得。有什麼好怕,剛才都親過啦。

又把咀巴貼到她唇上,把舌頭伸入她口腔內狂接吻,這對他們來說是有過經驗了,但不同是亞輝的一對手的動作,他再沒遵守他不非禮的諾言了,一隻手接住亞芬其中一隻手,另一隻手已準備伸入她胸內,亞芬拼命用手捉住他的手,可惜雙方體力懸殊,亞輝很輕易成功伸手入衣內從接觸到她的乳房,這地方她從未被人碰過的,噢,小妺妺,你的身材很不錯啊。你媽遺傳嗎,另一隻開始脫她的褲子,當然也極力阻止,但只是螳臂擋車,又很容易就把她的褲子退至膝,用手一扒,把內褲也退下,最後防線也失守了。妹妺,對不起了,你太漂亮了,不姦你我一輩子都會後悔,對不起自己啊!

把早硬如鐵的肉棒對準了她的洞,我來啦,妺妹,不,應是美女才對,很舒服的,不用怕,他向她洞口一插,由於真的很窄,未能即時成功插入,只能插入了一半,但亞芬已經覺得十分痛楚,求他道,不要,很痛,求你不...嗚...他的肉棒其實十分粗,未經人事的亞芬自然吃不消,加上亞芬陰一直是干干的全沒濕滑,加添了被入侵的痛,亞輝用全身重量一壓,終於成功把整條插入了,終於穿過了的處女膜,她保持了十多年的清白之身正式結束了。 第一次留給未來心愛的心願無法圓,她十分痛楚,慘叫起來,立即用手把她口 封住。

嘩,好爽呀...狂向她抽插,每一下都痛到入心,肉體與精神大受拆磨。又把她抱得緊一緊,然後跟她接吻,據剛才跟他手淫經驗,知道他快要射精了,知道被內射可能會懷孕,與他接吻中咀巴被封求不了他,就算是求到也肯定沒有作用的,亞輝不內射是絕不心息的。她沒有估計錯,他果然開始射精,幹處女及沒戴安全套的最實在性接觸,「我要射了!」

立即把亞芬抱得緊一緊,然後盡情把液全發射到她子官內,可憐她正值危險期,這幾秒的快感可能令她受到終生的傷害,當然身為色狼肯定不會替受害人著想,只希望從她肉體得到最大的快感而已,感覺一股熱力湧入子宮,這感覺以前未過。被男人那些臭東西射入,不是自己喜歡的人,覺無比嘔心,一滴不漏全射都她體內。但沒有即時離開她身體,繼續與她接吻。三分鐘後,才把她鬆開,她立即把褲子拉上,並縮在床上飲泣才把肉棒抽出,見到有血漬十分滿意,哈哈,很爽,你太好了,再來一次好嗎,今次你脫清吧,我還未看到你的身材,知道未結束,很憤怒,他想來脫她上衣,她拾起了他放下放刀子,平時連蟻都不敢殺一隻的她,仇恨給她勇氣,竟然向他心口插過去,她真的希望把他插死,被姦之仇,可惜只不過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小女孩,相對於以體力討飯吃的亞輝差太遠了,亞輝一手把她的刀打下,她趁機用腳向他下體踢了一下,他很痛,她趁機逃跑,希望開門走出,但這一踢令亞輝十分憤怒,立即衝前把她的頭髮抽住,,道,去死吧,媽的!狠狠把她的頭撞到牆上去。亞芬即時昏倒過來,亞輝感覺她已失去了知覺,,把她抱回床上,他早已把她佔有了,所以現在並不太急,只希望欣賞到她赤祼的身材。道,美女,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是你迫我,不要怪我!

「急忙把她的上衣除去,再把奶罩脫去,她的上身已祼露在他面前,成了第一個欣賞到她身材的男人,雖然幸運,但他早見慣一些身材超卓,亞芬身材雖不差,但相對地不算特別,不過優勝是皮膚白皙嫩滑,在夜場工作女子比較少,對亞輝仍有一定吸引,他忍不住伸手去把玩她一對奶子,很有彈性,摸得很爽,有些愛不釋手,沒有衣服的她變得特別性感,加上清純的面蛋吸引力倍增,他把自己上衣也脫去,緊緊把她抱著,雖然已經抱過她,但今次沒有了衣服隔阻,增加了肌膚之親,快感很大,雙手又在撫摸她的背腰,由於她的皮膚真的十分嫩滑,雙手十分舒服,抱緊她時也聞到少女的獨有幽香,令他有點陶醉,真香,又聞她的髮香,美女果然不同,氣味哪麼香,怪不得我說臭。

近距離看著她的面,女人美麗的面孔在男人心中是很好的藝術品,他很細心欣賞著。很漂亮的女孩,越看越迷人,又要跟你親熱了,情不自禁又跟她接吻,連口水都很清甜,爽死。亞芬雖不至於苛氣如蘭,但她的沒口臭,牙齒又十分雪白,故亞輝覺得跟她接吻是極大的享受,接吻完,又吻了她的臉和頸,又把自已臉貼到她嘴巴,嘗試一下被她吻的滋味,上身玩夠了,得到了很大的快感,開始向她下身進攻,她下身衣物仍完整,他注視她的雙腳,亞芬穿了一對黑布鞋,你的腳是否都是香的,。把她的鞋子脫去,他立即聞到臭腳味,又把她的襪子脫下,立即拋到地下,探頭去聞她的腳趾,嗶,臭得要嘔,對她心目中完美形象打了折扣,他把她的褲子連內褲脫去,全裸地展現她眼前,「嘩,又純又白,不錯呀!」

對她的肉體似乎很滿意。拿起她的內褲注視著,細心看,唔,很清潔,放鼻子聞,很好聞呀。把玩她的仙洞口,又用手指插了入去,拔出來聞,自己的精液加上她的分泌,產了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他目光轉移到她雪白大腿,很自然就伸手去摸,滑呀,一路摸到她屁股又欣賞她的腳,把她的大腿慢慢分開,再用肉棒向她的洞口摩擦,很快又硬如鐵。不能再等了,立即把肉棒對準了她的洞口,猛力地用插下去她已非處女,加上陰道滋潤,今次入侵較易,很快插了入她體內。不過他並沒有即時向她猛烈抽插,只是逗留,因他剛在體內射了精,加上亞芬為他手淫,短時間內已射精兩次,體力消耗了不少。所以希望多休息一會,慢慢享受品嘗。他把玩她的乳房,又伸咀巴去啜她的乳頭,又把她的肩膀搭著,雙方的面又距離又很近了,你真的很漂亮,很喜歡和你親熱,舒服死啊。

又情不自禁瘋狂與她接吻。唔,很香很好味道,很爽。與她接吻時聞美女清新的氣息,髮香,甚至汗味,令他很陶醉,托住她的背把她拉了起身坐起,他的咀巴一直貼著她的嘴,捨不得離開,他坐在床上,讓她坐在他大腿上,拿住她的一對乳房用把手,嘗試向她抽插,發覺有些液體流到他腿上,且暖的,用手指沾到鼻子去聞,「噢,是尿!」

原來亞芬被插後尿也出了,亞芬回家到也尿急,現在昏迷狀態下被抽插,自然失禁。讓她躺回床上,把她大腿拉開,壓在她身上,十指緊扣,臉貼著臉,向她瘋狂抽插,他慾仙慾死,有你這樣的做老婆多好,天天操你無煩憂啦。瘋狂抽插,很好插,太爽了吧,好,我插」

「插呀,爽,夾得很爽,噢,雖然只抽插了幾下,我忍不住了,又慣性地把她抱得緊一緊,又與他親嘴。又開始把精液射到子宮內。「呀,出了,好爽」

火出了後,感覺無比舒暢,伏了在她身上休息,順便又與她接吻。大約吻了五分鐘,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哈哈,美女,你很純情啊,現在真少有了,很喜歡你啊,來,親熱多點吧。」

躺到她的身旁,把她的頭放在自已臂上,就把她 擁抱著,希望與她有最多的身体接觸。

又再與她接吻,雖然滿咀都是亞芬的口水,但他不覺嘔心,反而十分陶醉,陣陣芬芳的氣息及髮香是他最喜愛的,房間內悶熱,亞芬與他也大汗淋漓,但身上的汗味他很喜歡,與她接吻全享受到。雖然享受,不過他是乙肝帶箘者,他的口水會否傳染亞芬是未知數,一接吻時又自然地又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她的肩,背,乳房,屁股,大腿全撫摸,雖然之前全撫過,但她的肌膚非常嫩滑令她過足手。

又捉住她的玉手去握住她的肉棒他看著她的裸體,覺得而沒有了很大的衝動,全因新鮮感已失,突然希望看一下她穿裙的樣子,於是打開了衣櫃,看見了她與母親的衣服,他選擇了她的校裙,他為她穿上了,然後把她拉起身坐床邊,身體倚著她,讓她的頭撘到她肩上,幻想有個女朋友小鳥依人依偎著她,這種滋味他未有過,所以很醉,又情不自禁地與她接吻起來,雙手又不地向她非禮,對她的雪白大腿更情有獨鍾,不斷撫摸,覺得她的裙太長不太好看,又見桌面有把剪刀,即時把裙子改成超迷你裙,又把胸的位置微微向下剪,露出了其北半球,亞芬即時由純情學生妹變成了性感尤物。

他又躺了到床上,讓她坐在他身上,托住她的雙肩不斷向她抽插,覺得亞芬穿了衣服少了一些肌膚之親,於是又把她的裙脫去,現在的亞芬在他眼中不過是洩慾的玩具,如果不是被姦,相信給她多少餞也不會願意的。沒有了衣服,拿著她的腰把她身體搖動著,看到了她的雙乳跟搖動一起在晃動著,他覺得是賞心事,不斷向她抽插後,讓她倒臥壓了到他身上,她的胸很自然又迫壓住他,她的咀巴也正對他的咀,不期然又去吻,她的口水不斷流入他口腔內,他細心地品嘗,出於美女的口自然覺得很香甜,房間十分悶熱,加上被擁抱下,亞芬香汗淋漓,散發出的氣味他十分喜歡,不期然又吻她的頸和腋下,多吸取這種味道。

大約五分鐘,把她放回床,把她壓住,瘋狂向她抽插,一邊與她接吻,「救命呀,美女,你夾得我太舒服啦,忍不住啦,來,出啦!」

又把她抱得很緊,「呀......」

又毫不客氣把精液射進她體內。令他慾仙慾死,「美女,真太可愛,又純又漂亮,皮膚很滑呀,很喜歡,休息一會給我爽多遍吧。反正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是嗎。」

又不停與她接吻和撫摸她,不停在她身上拿取怏感。這樣又玩了半個鐘,她仍是昏迷不醒。亞輝對她的肉體有些厭倦,全身也幾乎摸過,接吻也覺沒太大樂趣,已兩度再她體內發洩,再來也欠新鮮感,所以想佔有她身上另一處女之地,肛門。肛交他一直未有試過,一直也想試,奈何沒有女孩願意給他,今次是機會了,「美女,讓我玩下後面,你說我臭,看你是不是香的!」

即把她大腿將開了,再把她盯著她的屁股,「很滑!」

順手摸了幾下,跟住把她的肛門撥開,細心看了一下,因這地方對他還充滿神秘感。他很感興趣。「聞下臭不臭,唔,沒味,好清潔。」

「插入去試試!」

他並沒有把肉棒插入,只是先用手指慢慢插入去,感覺有些濕暖,抽插了幾下,把手指拿出來,發現沾了黃色的大便。放到鼻聞了一下,「噢!很臭啊,美女,你自己嘗下吧!」

他居然把沾滿大便好手指放進她口內,讓她的口水把手指清洗。一向注意衛生的她若非昏迷她肯定嘔吐出來。亞輝早而跟她接吻夠了,不想再吻,所以才把她的口腔弄污。他覺得這玩意很有趣,心血來潮在地上拾起了她的臭襪子,放到鼻子聞了一下。「臭死,美女,不姦你怎樣也估不到你的腳會這樣臭,自己試試吧!」

把臭襪子塞到她口中。「哈哈,她自己最好的味道自已嘗,我不跟你爭的。」

「來,進你後門啦!」

他把肉棒對準了她的肛門狠狠插了進去。」

受到擠壓下,她即時放了個屁,很快把房間弄臭。「哎喲,很臭比一你的腳更臭,我快暈啦,美女!算吧,給你夾得挻舒服的,鼻子受點罪不算什麼。」

又向她的肛門猛力抽插,「爽,爽!我又要出了。」

但他並不打算把精液射入肛門,反而把肉棒抽出。肉棒上沾有肛壁的血漬和大便,把她口中的襪子拿走,把她拉起靠牆坐著,把肉棒放入她口內,又向她的咀巴抽插,「來,試下我的味道吧,射啦!」

把精液射入她口內。射到一半,又把肉棒抽出,向著她的臉顏射過去。

弄得她滿口滿面是精液「呵呵,真舒服,為我出了四次,累死了,玩夠了,我精盡人亡啦,美女!」

他從自己的袋中拿相機,向著她的祼体拍了幾張相片留念,順手打開她的手袋,看了她的學生証和身份証,拿走了她的內褲留念,再寫了一張字條,「美女你給我爽死了,多謝!我有你沒衣服的照片,不想所有人看到就別報警啦。」

不知不覺下他玩了差不多兩個鐘了。

時間是十時多,他穿回衣服施施然離開,途中並沒有人看見,他回家後立即洗了個澡就睡,但由於太刺激令他無法入睡。一路回味強姦她的過程。亞芬一直昏迷至午夜才醒回,發覺自已被脫光,且下體和頭也極痛,,立即痛哭起來,又發覺口內充滿腥臭的精液味難以忍受,立即衝到廁所,先狂漱口刷牙,再狂洗身,特別是下體,她試把體內的污物全沖出來,但可惜她如何洗,總覺得身體很污。

她回到床見到了字條,更加傷心欲絕,不知如何是好,她躺回沾有尿味和汗味痛哭,不知如何是好,產生了不少疑問。被人拍下祼照會否有日被公開?會作什麼用途,就算是天天被男人拿來欣賞也很不好受,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再做了什麼下流的東西,會否因姦成孕,將來如何嫁人?應否告訴媽媽和報警,也想到性病的問題,連串問題令她十分煩惱,再加上頭被撞過十分痛沒法入睡,最終為了不願周圍的人知道,決定不報警,也不會告訴媽媽,不想讓她擔心。離考試只有個多月時間,她每晚失眠情緒低落,且頭也經常痛,她心中有怨,何以這不幸事件偏發生自已身上,更痛恨色狼何以為一時之快把她一生幸福毀了。她現在只想把考試考好,心情未平伏下沒法集中到精神溫習。

考試的日子到來,她早上起來突然嘔吐大作,她心中知道不妙了,雖欠性知識的她這樣被姦是有機會懷孕,萬一是真如何是好?但她想不到這麼多了,只希望先把試考好才算。

在考試中也忍不住要去洗手間嘔吐。大大影響她的成績。更持續了多天,她媽媽也看到她嘔吐,終於不得不把被姦的事告訴媽媽。媽媽非常震驚傷心,立即上街買了檢孕棒給她,不幸地真驗到真的有了,令兩母女旁惶,媽媽希望她報警但是她死也不肯,並表示希望把小孩生出來,因她是很有愛心的女孩,她絕不願意把一個生命殺死的,不過在媽悲哀求下,還是答應跟她回大陸把胎打掉。考試後她就和媽到大陸一間醫院做人工流產的手術,她不但在此件事中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肉體也受到極大的痛苦了,這種痛苦令她永世難忘,她也覺得殺死了自已的骨肉很難過。她在這事影響下,成績考得不好,她只好出社會做事,她只能當上一個文員。

由於她清純漂亮沒男朋友,亦有人向她追求,但不喜歡且也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對將來男朋友,所以不太願意談戀愛。

幾年過後,她在認識了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十分喜歡他,不過不敢把曾打胎的事告訴他,。他們一直只有擁抱和接吻這些情侶基本行為。

她也訴過他以前沒有交過男朋友,所以一直以為亞芬是個處女,以為他擁有了她的初吻,以交到一個如此清純漂亮的女友為榮。但亞芬也明白不能把這事隱瞞一生,雖然知道男朋友很可能不能接受,但還是鼓起勇氣坦白向他告知整件事情,但可惜她的坦白沒得到回報,男朋友知道她曾被姦和曾有孕,表現極激動,怎會這樣的...就跑了回家,幾天後才透過電話你是個非常好的女孩...但我真不能接受...給我們時間冷靜一下吧!

說完再沒有找她,她沒怪他,也沒有面目去見他。十年過去,她唯一親人母親也因病離世,她一直沒勇氣再去交男朋友,亞輝還是至今唯一佔有過她的男人,雖然她覺得孤單空虛,但她己三十二歲,吸引力大減,加上被姦過打過胎,難有男人接受,所以好準備了孤獨終老了。